他说出这一切的时候，不知道此时身边那一缕游魂苦笑出声。
陆祁煜啊！陆祁煜！
你明知道我最怕疼！
可你灭了我的国，杀了我的父皇父母，杀了我江氏所有宗亲。
你怎么还觉得我江繁雨会苟活于世？
江繁雨至今记得三年前，陆祁煜身受重伤痊愈后，需要处子之血。
两个人突破世俗悄悄在一起的时候，她疼的哭出了声。
陆祁煜却笑着说：“你当真是娇滴滴的公主，哪有女人初次会不疼的？”
当时江繁雨只觉陆祁煜是调侃自己，现在想起来，才发现那是浓浓的嘲讽。
江如晦不再解释，而是看着江繁雨的虚影，念念有词。
“苦非苦，乐非乐，执于一念，将受困于一念，一念放下，才会自在于世间。”
江繁雨确定皇兄是真的看得见自己，心底翻起惊涛骇浪，声音艰涩。
“……阿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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